觉处座对冯殊荣起疑心了,若是这个日谍被冯殊荣弄死,那么他这个位置肯定不保,你的机会说不定就来了。”
张常胜苦笑道:“处座是疑心重,但我能有什么机会?”
项楚从兜里取出一摞法币、两根小黄鱼和两根金条,嘱咐道:“主任!我今天在公孙兄的遗体前说了,要给他的遗霜一点钱,麻烦你转交一下。
另外,这两根金条给你,你去给代农送礼,虽然对代农来说很少,但表达的是你的心意,说不定能捡个科长干干。”
张常胜感激地说:“小老弟!这怎么使得?”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项楚笑道,将法币和金条强塞进他的兜里。
“这”
张常胜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不妨争取一下!”
项楚亲热地拍拍他的胳膊,转身出了餐厅。
帮人就是帮己,刑讯科也是极重要的部门。
说来笑话,竟然无人问他是怎么发现唐强是内奸的。
他回到办公室,将那个装了残余氰化钾的瓶子放好。
然后,他拨通襄阳路30号监视屋的电话。
宁强接了起来,兴奋地说:“队长!俺们终于看到了跟照片上那人相像的人,他试图接近电话亭,但是非常警觉,好几次转头走了。”
项楚无奈地说:“以后只许晚上八点打电话亭电话。”
“是!”
宁强急忙领命。
项楚扣了电话,电话却随即响起,急忙接起道:
“宁强!还有什么事?”
宁采薇笑道:“是我,你到电讯设备室来一下。”
“好!”
项楚立即放下电话,走出房门。
谢行之垂头丧气地回来了,看见项楚也不打招呼。
项楚不好气地说:“老谢!你干嘛啊。”
“别想看我笑话?哼!”
谢行之冷哼一声,走进房门,呯地把门关上。
不消说,他带人去抓板本一郎肯定扑了个空。
“真是不可理喻!”
项楚摇摇头,感觉谢行之如今跟他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