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站老出事。”
宁长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疑惑道:
“处座!您的意思是?”
代农无奈地说:“项楚不在上海吗?而且夫人保障结束了,我想让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营救王森武。”
“王森武失踪多日”
宁长德感到有些为难,沉思一番,点头道,
“不如让他带领上海站的人营救王森武。”
如此一来,等同赋予项楚上海站长的权利。
而上海站可是军情处下属的头等大站,级别高各地半级。
代农可不想让项楚出任这个大站站长,本能地反对道:
“项楚毕竟才是一介组长,而且过于年轻,不便指挥上海站。”
这就是典型的“既要马儿跑得快,又不要马儿吃草”,或者说代农根本就不想让项楚涉险,同时让王森武彻底找不到,好再派自己的心腹过去。
宁长德气得七窍生烟,强压怒火,干脆也不发声了。
代农想了想,皮笑肉不笑地说:“长德!上海站队伍不太纯洁,恐有日谍,你给项楚打电话,让他从自己的三组挑点人员去上海。”
如此舍近求远白花钱,令宁长德十分无语,点头道:
“行!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言毕,他很是不爽地走出了代农的办公室。
此时,楚月饭店,阿弟室。
项楚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眼前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惊道:
“余院长!你怎么还没走?”
余晓婉嗔道:“你不说送我去医院吗?人家一直等着呢。”
项楚急忙起身,致歉道:“抱歉!计划睡两小时,哪知睡过头了。你先出去,去济世医院我得换身衣服。”
“行!到上海真好。”
余晓婉无比高兴,蹦蹦跳跳地奔出内室。
“你都当院长了走路还跳。”
项楚呵斥道,关上门换上“千面奎哥”那身行头。
他重新挑了一把白玉折扇,摇着潇洒地走出内室。
“哇!好气派,恩公真的是你?”
余晓婉惊呼出声,上前察看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