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给大本营发报,报告我们的位置,同时骂大本营发报人是蠢猪。”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
他急忙将电台旋钮旋转到发报位置,可是毫无反应,无奈地说:
“方丈!这部电台只能收报不能发报。”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八嘎!这电台摆明是来气本大将的。”
此时,高桥大正又收到一条电文,念道:
“大本营来电!鉴于土肥原咸儿主动失踪一个月有余,现宣布其为死亡状态,剥夺其一切政治权利。”
“本大将不是主动失踪,也没死亡!”
土肥原咸儿疾呼一声,气得晕死过去。
高桥大正也一心想弄死土肥原咸儿,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猛地拔出手枪,想一枪毙了土肥原咸儿,不过觉得还不解气。
这么多年他受了多少委屈,不能让土肥原咸儿一死了之,而且是昏迷状态中,没有痛苦地去死。
高桥大正搓了根绳子,将土肥原咸儿捆在旁边一棵大树上。
然后取出匕首,用刀背将土肥原咸儿拍醒,点起火把照亮。
土肥原咸儿一看如此架势,心里明白了九分,央求道:
“好大正!本大将待你不薄,而且刚才也达成了一致,何必下死手?”
高桥大正冷笑道:“你待我不薄?若晕倒的我,你早就动手了。”
土肥原咸儿苦笑道:“大正!你天天穿着僧衣,学习佛经,难道没有领悟到做人应该善良、慈悲吗?”
高桥大正脱了僧袍,露出里面的鬼子军装,大声嘲笑:
“土肥原咸儿!你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假扮善良,欺负支那人。不!欺负所有地位比你低的人,从中间找到莫大的快感,是不是?!”
“是!”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顿了顿,苦苦哀求道,
“大正!你别杀我,我上有八十岁的母亲,下有未满月的婴儿。”
高桥大正打断他的话,怒斥:“不要学支那人说求饶的话,说吧!你想怎么死?最痛恨你的大正可以成全你。”
土肥原咸儿知道无法说服他了,大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