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山平日里很少喝酒,因为这种东西会麻痹神经,影响他的思维,在他的影响下,张日山他们也极少喝酒,但是今日他破天荒地拿出了库房里仅有的几瓶西凤酒,启开一瓶递到了张日山二人面前,难得温和地说道:“这几年辛苦你了日山。”
张日山对于佛爷突如其来的关心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眼眶有些发酸,赶紧道:“与佛爷您相比,我这又算什么。”
张启山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又看向齐铁嘴问道:“八爷,今个儿咱们就不醉不归?”
齐铁嘴从这酒被打开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早就馋的不行了,他连忙端起那瓶酒倒了一酒盅,朝着佛爷说道:“佛爷,不醉不归。”
说完就一口干了,那小滋味别提都好了,甘润劲爽,香而不辣,诸味协调,余味悠长齐铁嘴享受的都眯起眼睛了
“佛爷您这酒真是极品啊!”齐铁嘴又倒了一酒盅,喝得都有些停不下来了。
张日山也来了一杯,确实好喝。
一旁的江落见状忍不住用手悄悄地拽了下佛爷的衣角,眼神渴望地看着佛爷手里的酒盅。
张启山犹豫了一下,给江落倒了一盏,嘱咐道:“慢点喝。”
江落点着头接过酒盅,用嘴唇小口抿了一下,咽下一口后,瞬间就觉得从喉咙深处冒上来一股暖意,又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不一会就喝完了一盏,又缠着佛爷给他倒了几盏直到喝得小脸红扑扑的,就连耳畔和颈间都是一片粉红,一双眸子里满是迷离的水光,受不住般歪歪扭扭地靠在佛爷身上这才停下
张启山揽住他有些发软的身子,知道这是醉了。
也吃的差不多了,张启山抱起醉得面色坨红的江落,瞥了眼还在喂齐铁嘴喝酒的张日山,嘱咐道:“一会儿收拾干净。”
张日山:“是,佛爷。”
张启山把江落抱回卧室,刚把他放到床上,就被江落手脚并用地缠住了腰身。
醉酒的江落更为黏人,止不住地用湿热的唇瓣蹭着佛爷的脸庞,体温滚烫,浑身的肌肤都泛着醉人的粉红:“佛爷佛爷您别走您要去哪”
张启山无奈只好用手撑着床面免得压到他:“我哪也不去,只是想着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