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对不起,乖乖真的记不得梦到什么了乖乖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的”
刚抱着少年踏入卧室内的张启山,便听到了怀里少年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只觉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疼痛倏忽而逝,一瞬间只剩下一片酸涩。
他的乖乖懂事得让人心疼。
张启山垂头吻了吻他的脸庞,声音温沉:“大家都没有怪乖乖的意思,我更没有。我只是担心乖乖,怕乖乖受了惊一场梦罢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闻言江落小脸上顿时露出纯真烂漫的笑容,搂着佛爷的脖颈就一顿狂舔,颇有种恨不得摇着屁股汪汪叫两声的架势。
张启山拍着他背部笑着安抚的同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隐隐有种直觉,他的乖乖最近的异样与那座矿山有关。
他心中不禁长叹,如若可以他并不想带着他的乖乖进入那座矿山,但他一提这件事,他的乖乖就哭得凄惨,无论是用哄的,还是凶的,他的乖乖对于这件事莫名的执着。
甚至跟他赌气说出一句:“佛爷,您若是真不带着乖乖一起进去,那乖乖就偷偷跟着进去!到时候乖乖受伤了,还找不到佛爷您,那乖乖就只能窝在原地哭了”
不同于张启山心中承着千斤重的事,江落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他就跟没心没肺的欢快小狗一样,只顾着扭动()在主人怀里可劲撒欢儿,时不时舔舔佛爷的脖颈,要不就用牙齿轻叼着佛爷颈侧的鼓噪的青筋处,或者亲亲佛爷的嘴唇
像极了小狗要在主人身上留下自己气味的样子。
舔了好一会儿,他才贴在佛爷的颈间,小脸上都是潮红,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眸,满含期待、又有些扭捏地提着要求:“佛爷乖乖肚子饿了,想吃”
这时的张启山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腾出手来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被少年舔得满脸口水。
他眉稍微挑,侧目瞧少年红扑扑的脸蛋,刚才他就觉得有个小东西正硌着他
张启山看着少年可怜可爱的模样,压在心中的诸多事情好似被一股风暂时吹走,他捏了捏少年的后颈,故意逗弄道:“现在距离小狗发q的春日到来还要许久,看来小狗发q的时间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