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杀戮明王高高在上,岂会与孩儿区区晚辈交手?”
穆国主目光忽闪,望向潘仲涵和汪雄武两人,提议道:“我儿所说有理,聂紫穹是领兵元帅,击杀必能一战定局。只是穆泺修为有限,他出战,不如汪师兄出手,我愿将沧海国国库一半财帛奉献。”
汪雄武心中暗骂:“你儿子去还差不多。闵无双与我同辈,我若出手,他怎能不出手?潘长老都没有把握,我岂是他的对手?你财产全部给我,也没有命花。老子留着脑袋,将来大把机会日进斗金。”
口中却呵斥道:“我等修道之人,淡泊名利,超凡脱俗,怎能参与世俗纷争?你们不听潘长老劝解,就自己解决吧。”
穆泺心中不甘,朝外面叫道:“侍郎,去酒窖取一坛上好的铁血琼浆过来。”返身朝三人行礼道:“父王,让孩儿去提那浪子聂紫穹的头来,摆在案上祭天,与父王、师伯、师叔祖共饮北凛美酒。”
穆国主心中有一丝奢望:“我儿勤修武功绝技,三十年来无一日懈怠。那聂紫穹浪荡出名,日日笙歌,不过十六岁就把身子掏空了,岂能与之匹敌?只要一胜,必能否极泰来。”
穆泺奔出王宫,提起战戟,飞身上马,率领兵士杀出城门。
战鼓声大作,铁蹄奔涌,热血厮杀声响彻云霄,闻之令人心惊肉跳,隐隐传到王宫。
潘仲涵品评一句道:“这小子有几分血性,若能好好栽培,不失为一个好苗子,可惜归为外门弟子。”
话音刚落,城外偃旗息鼓,片刻间有铁蹄奔回王宫。
穆国主从侍郎手中接过铁血琼浆,心中暗喜,说道:“我儿英勇善战,这么快就回来了,该当痛饮此酒。”
外面狂奔进来一名副将,高举一头颅,撕声道:“穆泺王子出战,一回合被北卫世子聂紫穹斩首马下,我军大败,末将拼死抢回六阳之首。”手中正是穆泺的脑袋。
“啪啷”一声,酒坛摔落在地,酒液四处飞溅。突来噩耗,让穆国主手脚冰凉,当场晕厥,身体直挺挺往后砰然倒地。
潘仲涵摇了摇头道:“他没用了。日后游历周边,去冰语国或者雪狐国玩玩便是,此地暂且不要来了。”
汪雄武目中精光闪动,道:“那号称白帝的吞天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