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我只是跟她说明不同意分手而已,吵了几句就离开了……之前她很少这么——坚定的跟我表明态度,我有点儿……有点儿惊讶,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去之后就一直待在宿舍,我们宿舍一楼有自修室——”
王衍话说半路,一门之隔的训练馆里却突然传来一声刺破穹顶的尖叫,啦啦队排练的音乐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喧哗声轰地炸开,闷闷地敲向防火门隔住音量的消防门板。
“啦啦队好像有个女孩摔了一下。”江陌透过玻璃朝着场地方向眺了一眼,迅速判断了一下训练场馆内的情况,先抬手下压示意肖乐天把人留在消防通道,“我进去看一下需不需要帮忙叫外面江北的兄弟进来。”她说着话,又警示地看向王衍:“问什么答什么,省省你那一肚子瞎话,老实待着,我马上回来。”
————
意外发生得实在突然。
十分钟之前刚刚给王衍送过饮料浅露心意的女生在啦啦队排演训练托举动作的时候,因为底层托举的队员脚下磕绊,几乎从两人高的位置倒栽着摔向地面。
江陌拨开层层围住女孩的学生和训练队员,简单表明身份,先稳住了伏跪在不能动弹的女孩身边确认体征,抬起头来却一时间有些惶然无措的跟队老师,转头带着篮球队的教练员跑去找场馆主办方和场馆外的江北派出所,协调了一辆因为赛事驻停应急的救护车,抢在受伤女孩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把人抬出了场馆。
身后的训练馆一时间已经嘀嘀咕咕地乱作一团。
女孩子们依旧惊魂未定,成群地缩成小小一圈,几乎本能地将那个因为滑跌扭伤害得队友重伤送医的同伴隔除在外,视线却始终不自觉地朝她瞥去剐来,忿忿地剖解着她失误的过错,试图凭借着细碎的指点和挤兑对她加以审判。
“我不是故意害刘奚摔倒受伤的!”
漩涡中心那个名叫付洋的女孩儿推开帮她喷涂跌打伤药的助理教练,据理力争地撑着扭伤的膝盖站起来:“我们啦啦队不加男生,托举的动作一直很勉强,大家都有过失误,刘奚被你们摔的次数少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故意陷害?!”
这一句坚定的辩驳像是成了星火燎原,各自抱团的女孩儿登时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翻起旧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