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那么重要?”
赵宣宣伸手抚摸她的后背,然后说悄悄话:“为了去辽东边关,跟敌人谈判。”
“风年说,要至少争取十年和平,避免年年受战乱困扰。”
石夫人吸一下鼻子,接话:“这么一说,确实是重要的事。”
“但是,我还是意难平。等孩子爹回来,我非骂他不可。”
赵宣宣微笑,没劝阻,暗忖:有时候,老夫老妻拌嘴,算情趣,就像我爹爹和娘亲一样,表面上没少吵架,但心里没把彼此当外人。
晨晨抱着昭哥儿,也有点不高兴,觉得石师爷不重视昭哥儿这个新孙孙。
不过,她嘴上没抱怨,只是有点生闷气。
等到夜里,她把心里话告诉肖白。
“爹爹肯定只把咱家昭哥儿当外孙,不像亲孙孙那样重视。”
“本来,我还指望爹爹把昭哥儿培养成进士呢。”
肖白也感到纳闷,听说岳父终于从南边回来了,但人影子都没见到。
他抱着昭哥儿在卧房里来回踱步,哄孩子睡觉,小声笑道:“晨晨,岳父肯定不会偏心眼。”
“咱家昭哥儿特别讨人喜欢,将来肯定能考状元。”
晨晨被他逗笑,说:“考状元要靠写文章的本事,不是靠讨人喜欢的本事。”
肖白宠亲儿子,笑着说:“讨人喜欢的人,干啥都行。”
“比如三公子,他没考科举,但人缘好,在官场上混得可吃香了。”
他对欧阳凯心服口服,十分羡慕。
而且,锦衣卫还有一个好处,可以世袭。
将来,昭哥儿如果不喜欢考科举,还可以当锦衣卫,不至于没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