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带过来,我要问清楚。”
他可不想走司徒宽的老路。
去年,司徒宽本来在洞州知府的官位上做得好好的,因为包庇一个案子就突然落马,在本地官场引起地震,其他官员纷纷引以为戒。
刑名师爷恭恭敬敬地答应,立马去办事。
不一会儿,王玉娥、乖宝、妞妞、王猛和李居逸一起来到县太爷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县太爷换上一副威严的神情,依次打量他们,抖一抖手中的告状信,问:“这是谁写的?”
王玉娥紧紧牵着乖宝的手,不禁有些紧张。
乖宝淡定地说:“是我写的。”
县太爷惊讶,仔细看她,暗忖:此女脸上长麻子,眉毛格外丑,还有好大一颗媒婆痣,妥妥一个无颜女,居然有这等才华。
他挑眉,又说:“报上名来。”
“你父亲是谁?师从何人?”
乖宝思量片刻,暗忖:如果亮出爹爹的身份,足以震慑县令,这案子肯定办得更顺利。但是,办案真正讲究的是证据,如果县令因为爹爹的关系,故意给我们面子,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草草结案,反而留下后患,甚至可能连累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