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酒的年轻人,更是满脸愤懑,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大声说道:“这破社会,没救了。
听说原江市新来了个年轻的市纪委书记,说什么力度挺大,要整治这些不正之风,可谁知道呢,说不定也是官官相护,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这些话,朱飞扬他们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凝重。
朱飞扬随即转过头,脸上带着好奇的神情,开口问道:“那位大哥,这儿的地现在这么值钱吗?
怎么拆迁补偿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那人瞧了瞧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反问道:“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连这事儿都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去了”。
在“雪梅小炒”店内,此刻喧嚣的人声中,这位大叔满脸无奈。
轻轻摇头,喟然长叹:“小兄弟,拆迁这件事,本来对我们老百姓来说是件好事。
能改善生活环境,可政府赔偿这块,要是能按照标准,公平公正地执行,大家肯定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但现实却是,那些有关系的、有门道的人,轻轻松松就能多拿赔偿;像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没关系、没门路的人,赔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心里有火,有气,可又不敢吭声,只能憋在心里啊”。
大叔的声音里满是苦涩与无奈,那低垂的眉眼间,写满了生活的沧桑。
朱飞扬坐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满是关切。
他认真地回应道:“确实如此,国家针对不同地带,以及门市、住房等不同性质的房产,都出台了明确的红头文件,规定了相应的补偿标准。
你们应该去找拆迁办反映情况,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他的语气平和却坚定,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这时,一个年轻小伙猛地一拍桌子,情绪激动地接过话茬。
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还拆迁办呢!
我们连拆迁办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就算好不容易找到了,不是被拒之门外,吃个闭门羹。
就是被他们用一句‘忙着呢’给敷衍过去,根本不把我们的事儿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