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们同意道歉,可凭什么要跪下?
如果我堂弟跪下了,那跪的可不是他个人,而是我们整个叶家的尊严”。
白山河皱了皱眉头,脸色一沉,说道:“静香,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低限度的让步了。
否则,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龙天赐更是气焰嚣张地说:“叶家?
叶家算什么?
以前的叶家我或许还能给几分薄面,如今的叶家,我可不会放在眼里”。
这句话刚一说完,秦若川那一桌人除了他之外,其余所有人都肆无忌惮地放肆大笑起来,那笑声格外刺耳。
当时,叶静香被气得娇躯颤抖,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悲愤地喊道:“行,你们等着,我给我父亲打电话”。
就在这时,门又一次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声音坚定地说道:“静香,不用打电话,我来处理”。
大家纷纷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身高约 18 米的男子,他的步伐优雅从容,神态淡定自若。
此人正是朱飞扬,原来是初临沂偷偷给朱飞扬发了飞信。
他深知今天这件事难以善了,必须得朱飞扬出面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