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惊动了正在紧张对峙的家伙。
我操!第一次听到老爸嘴里忽地冒了这么一句话,跟着,就看见他双手握刀,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急促地招呼道:志国,肆儿,快跑!
“呀——!”何哥的枪刚拔了出来,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厉喝,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咆哮,也似一道冲锋的号角,让我们的心跳陡然加快。紧跟着,就是一阵“哗啦啦”的脚步,以及“当当当”的铁器碰撞的声响。
老爸跟何哥护着我,拔腿就朝着北街的方向跑去。
一拐弯,我们就看到了那个女环卫工人,手里拿着一把大扫把正怔怔地望着我们的方向,侧着耳朵,似乎在认真听着街道上的动静。
听到脚步声,她把头一扭,一发现双手持刀的老爸,单手持枪的何哥,嘴里再次发出“啊”的一声惊叫。
那边打架了,快躲开!何哥也顾不得太多,朝她猛地一挥手,使劲吼了一声,扭身朝着县招待所跑去。
七八十米的距离,跑得我们胆颤心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终于跑进了北街,眼看着县招待所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明晃晃的灯光透过玻璃门照射出来,耀得我们有些眼花。
那灯光仿佛是希望的曙光,让我们看到了一丝生机。
老爸跟何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收起了手上的东西,还没等我们的气息喘匀,招待所大堂里似乎人影晃动,玻璃门猛地一下被推开了,四个青衣大汉急慌慌地跑了出来。
他们只是眼神阴鸷地朝着我们匆匆地瞥了一眼,脚步丝毫未停,径直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就跑去。
好像是傅文静的人,看样子,是去支援那些家伙去了。我没时间想太多,推开玻璃大门,走了进去。
刚才的动静似乎也惊扰到了前台的服务员,一个女服务员头发凌乱,睡眼惺忪,身子趴在前台上朝外张望着。看到我们几个人走了进去,她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身后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五点半钟。
你们有什么事吗?!她满脸疑惑地出声问道。
何哥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说道:402,傅文静。
何哥走上前,掏出了工作证,对着那个女服务员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