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自然对冯俊的部分观点表示赞同。考虑到德国目前国内的情况,最多两年,本土民族与移民之间的矛盾就可能爆发为不可调和的冲突。盖斯曼领导的民族选择党和其他右翼政党正是在这场危机爆发前,努力争取尽可能多的民意支持,以确保在最坏情况下能够团结国内所有可能的力量。
当然,如果能够和平地完成权力过渡,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右翼政党最关心的是民众的福祉,不像左翼政府那样,只把移民视为选票,而忽视了他们的生命安全。冯俊当然理解伊琳娜和德国右翼政党的想法,除了少数极端右翼分子外,大多数右翼政党仍然抱有和平解决这一不切实际幻想的希望。
归根结底,这是因为他们过于谨慎,既有复兴德国的雄心,又害怕失败后会失去一切。毕竟,现在的德国无法再次承受一次失败的斗争。
“伊琳娜小姐,您能来到这里,自然是因为我所做的工作产生了效果,我相信现在大部分人对移民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希望贵党派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冯俊语重心长地说道。
随着冯俊的语气变得严肃,他的话语在伊琳娜听来开始带有磁性,仿佛是一种催眠的曲调,直击人心。
“我必须强调一点,世界上所有的政府高层实际上都有一种担忧,害怕极右翼势力控制国家权力。为什么人们讨厌右翼,尤其是极右翼领导者?因为右翼非常保守,而极右翼几乎就是民粹主义的代言人。”
“右翼政党倾向于使用民族、宗教和国家等概念来团结民众,这种做法显然不利于跨国资本集团对人类社会的控制。”冯俊解释道。
“而左翼自由主义者则希望所有人都是金钱的奴隶,摒弃民族、宗教、国家等地理概念,甚至性别、语言和人种的差异也不需考虑。”他继续说道。
“他们的目标是将人类彻底拆散,变成独立的个体,让社会支离破碎,无法团结。这样一来,金钱就成了人类唯一的团结工具。当人类完全依赖金钱的组织动员能力时,掌握金钱或铸币权的势力就能实现万世一统,永远统治人民。右翼正是左翼思想的天敌,因此这种意识形态上的冲突是不可调和的。”
“看看你们的邻国英国,国内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