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明年才用得上的材料,今年年初就让我们去询价,价格问出来了又放到一边,过段时间又让我们去问,问了几遍那些商家都烦我们了,再去问都不告诉我们了,等到明年真的要用的时候,我们怎么办。”李祥无奈地说。
“现在也是高恒不在这里干了,我们才好说这些话。当初他让我们去询价的时候,我就当面跟他说过这些问题,但是他根本不听,他就要求我们必须去尽快把清单上的材料价格问出来。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当面顶撞他吧,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按他的要求去做又不行,只好我们多跑跑了。”
“唉,真的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这样,跟他说了材料暂时用不上,没必要那个时候去询价,而且材料价格一直都在波动,到了明年还不一定什么情况呢,去问了有什么用。”
“后来,我慢慢琢磨了一下,我大概猜出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肖震霆道。
“哦?为啥啊?”李祥很是好奇。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就是高恒自己心里也没底,再加上米伟其实对计划部的事情也不是很在行,所以高恒心里很慌,本身材料占了工程造价的大部分,高恒怕最后亏了,所以一开始就一直让我们问市场价,然后根据我们的询价来核算到底会不会亏。”
李祥大感诧异,道:“本身投标之前,机关投标那些人已经进行过测算了,这些数据在中标之后肯定都会给他的啊,这个项目是否会盈利肯定会给他透底的。再说了,这个项目大宗材料里,钢筋和混凝土都是跟业主那边进行浮动价结算,亏不到哪里去,其他那些材料跟投标价比起来也基本都是低的,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高恒本就是个小心眼的人,在这些方面斤斤计较并不奇怪,他第一次当项目经理,也没什么经验,心里没底才要反复折腾,在小材料上算来算去的。”
李祥不由得点了点头,很是认可肖震霆这番话,说:“可惜啊,他折腾半天,在材料上没省到什么钱,在其他地方一下子全亏出去了,还把自己的位置给折腾没了。”
肖震霆脸上也浮现一丝讥讽的笑容,说:“所以说啊,当了项目经理就该有项目经理的格局,天天在一些小事上计较,大事上管的一塌糊涂,他走了也好。虽然滕兵的嘴是有点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