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想喝酒,听到栾哥的话,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下意识倒一杯。
或许任何人不理解栾哥的心中情况,他理解。
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情,是很累的。
累到根本无法呼吸。
当初他在德芸社中一直如此,哪怕回到家也不能放松,因为那根本不是他的家。
“栾哥,你是喝醉了。”
“差不多吧。”
安静了一会儿,栾芸萍深呼吸一口气,“我有过一个打算,再过三年,三年后我就不干了。这三年里争取干好本职工作,顺便带带郭汾杨,如果他不是那一块材料,那跟我无关。
我只再干三年。
三年后,我来你这边干个助理,替你看一看小剧场或者能听听相声曲艺都挺好。
能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好哇。”
郭启林毫不犹豫答应,他明白栾哥累的不是身体,是心,饶是他也看不到未来德芸社的发展方向。
现在各种还要压到他身上,怎么不困难。
“别给烧饼他们说,烧饼一知道,绝对保密不了。”
听见提到自己,烧饼在门外看向两人。
孟鹤糖、岳芸鹏纷纷点头。
表示栾哥说的没错。
烧饼自己也无奈,自己是忍不住说话,却心里有数,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敢说。
之前年会不就保密那么久。
“没想到栾哥都想走了。”孟鹤糖拉着两个人再出去吹吹风,等会儿再进去,然后看向岳哥。
岳芸鹏明白什么意思,摇摇头,“我做梦梦到不少次大林回来,可我真的不能走。”
烧饼道:“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事情,只是栾哥这边实在是太累。
三年时间,郭汾杨估计已经有个十几岁,看看他能学个什么吧,学不了就不管我们事情了。”
“三年啊?三年看似不短,实际又很长。大林退社都不止三年了,没想到过这么快。”
岳芸鹏感慨一声。
“是啊。”
几个人在外面谈话,等差不多几分钟后,再回去包厢。
回去一看,栾芸萍已经有了想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