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并不是你的过错,我们这一代人生来就要为了大义牺牲很多东西,极恶之鬼是不能活在这个世上的,我们别无选择。”橘政宗宽慰道,在他想来源稚生应该是在经历了猛鬼众对源氏重工的袭击后心态产生了些许变化,这很正常,年轻人的心绪原本就不稳定。
“你是个念旧的人,稚生。”橘政宗说。
他来报仇了。
橘政宗的表情变了变,自顾自地转身去往阳台驻足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的芝加哥河和那条承载了许多白裙女孩的游轮,女孩们的歌声悠远清亮,伴着南岸来的风。
“我当然会记得,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还记得稚生你那时候最喜欢喝可乐,我从城里去镇上看你的时候就会给你带那种甜水,我们一起去爬山,爬得累了我就从包里把可乐拿出来交给你,可你从来不喝,每次都会把可乐带回去给稚女。”橘政宗说这些话的时候颇有些怅然,人老了之后就总是喜欢感怀,他是发誓要锻造名刀斩妖除魔的人,却也逃不过岁月的蹉跎。
通常在这里装货卸货的也只会是家族旗下的产业,海关会专门给蛇歧八家的违禁商品放行,比如成瘾性药物和从美国、欧洲买进的武器。
这里是一片昏黑的海岸,显然彻底远离了普通人能接触到的海港区域,周边已经看不到任何商业建筑,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朦胧雨幕中那些如怪兽般伫立的信号塔,巨大金属骨架反射着幽冷的天光。
此外便只有一望无际的岩石滩和黑色起伏的大海,灰白色的水泥柱子一根根地向着大海深处延伸,那是一座还未竣工的、用于卸货的栈桥。
放眼望去这残旧的码头周围堆满了锈迹斑斑的集装箱,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机油和铁锈的味道,几台杏红色的大型吊车静静地矗立在雨幕之下,像是死去巨人的骸骨。
说起鹿取神社,源稚生和橘政宗都颇多感慨。
“我这样的老人啊,值得怀念的东西丢一样就少一样,等全部丢完了,我也该死了。”橘政宗悠悠地叹了口气。
猛鬼众在经过多年的韬光养晦之后已经拥有了能够在局部战争中同蛇岐八家正面抗衡的力量,既然他们能够调遣死侍群袭击本部专员,又能动用精锐对源氏重工发起猛攻并摧毁岩流研究所,那么很难保证恶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