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想请新婿下座,返回房间。而杨延玉脑中,亦是谨记着,要岳母亲自请他后,方可离开。
可是,一盏茶后,岳母没来;一炷香后,岳母还是没来。如坐针毡的杨延玉,正焦灼中,一抬头便看到了岳父大人。
“咳……子婿,你岳母不胜酒力,你且回去吧”
王光佑忆及半杯倒的刘氏,颇是羞赧的拉下了老脸走了过来。亦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二人的婚房后,再次咳嗽一声,端着架子,装模做样的“遁走”了。
颤抖着手,用秤杆揭开了新娘子的盖头,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庞便出现在了杨延玉的眼中。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眸,让他瞬间便沦陷了。
由红绿彩结连接起来的两个酒杯,里面斟满了美酒。各执一杯饮之,即为“合卺酒”。饮讫,盏一仰一合于床下,俗云大吉。
……
“四哥,也才十八岁吧”崔少愆双手托腮,蹲在墙角边,双肘倚着膝盖。看着漆黑的夜以及那皎洁的圆月,感慨的道。
“给你这个。”一只荷包摊开在了刘衣紫的手掌上,并递到了崔少愆的眼前。
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金囊鹿,正调皮的啃食着草龙珠,崔少愆颇是不解的看着刘衣紫,奇怪的反问道:
“老鼠吃葡萄为甚要绣这个,我不喜。”
“你的生肖属鼠,阿姊说的。社君者,鼠也。寓意吉。”刘衣紫将荷包打开,露出了里面由今日新得的布绸,所缝制的平安福来。
“964年乾德二年……柴熙谨就是那年入皇陵的,没记错的话,祖父亦是那年……等等,如此说来,衣紫我确是你兄长没错了,我今年十五而非十三”
刘衣紫将荷包系好绳扣后,强塞进了崔少愆的手中,看着她纠结在奇怪的问题上,无奈的点着头,并附和道:
“是!是!是!你年长。你是兄长!”
“那兄长说的话你还是要听的,别学那些闹房者,躲在洞房外偷听,当真是无趣得紧。如此行径很是不好!”
崔少愆很是认真的叮嘱着刘衣紫,并嫌弃的瞥了一眼那些聚集在此的人群们,拿眼神示意着她赶紧回去。
“……”
“别看我,我就出来纳个凉,和他们不一样……”崔少愆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