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愆佩服。老师的传道授业与解惑,令少愆受教了。”
干穿万穿,马屁不能穿的崔少愆,很有眼力见儿的,即刻奉承道。
“好小子!好一个不惧怕,不后悔!妥了!我倒要好好的瞧瞧,有豁口的刀,要如何打磨,才能再次出鞘!”
杨业就那样一直,盯着少年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
……
眼前杨铁牛离开的背影,忽然间,便与他家门客的背影,重叠到了一块儿。
“敬天爱人么?……果然,是一把好刀呐!”
终是从记忆中回过神来的杨业,喃喃自语着,整个人都,豁达又通透了起来。
“领军!标下有一疑惑,在心中困扰许久了,想寻您……为我开解开解。”
跪在青砖石板上的崔少愆,看着案桌前,正微挑着眉头的杨业,在心中默默的暗叹了一声后,硬着头皮提问出了声。
“哦?何事?你且说说。”
头都未曾抬一下的将军,正眼都不眨一下的,翻着面前的一摞奏折。
再次暗忖自己,选择的时机非常不恰当后,崔少愆豁出去般的,谨小慎微的试探出了声:
“标下曾听闻,不论在哪里,也不论古今,凡是身处于军队之中,每一个将士,皆要严于律己,且必须要绝对服从于上一级的命令。”
“正是!军中纪律严明,才能打胜仗。一批批的铁骑与精锐们,才能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佳话与传奇。”
杨业瞥了一眼,询问着都是一些废话的——他家门客,眉宇间的川字纹,都加深了些。
“但是,据少愆所知,所有的功成名就,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是自然。每一个成名的大帅、将军,哪怕是副将亦或者把总,都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他们——都是站在死人堆里的……唯一幸存者。”
似是想起了些什么,杨业索性也不看那些,让他翻来覆去,异常恼火的奏折了。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还跪在地下的崔少愆,抬手示意着,让他站起来说话。
“少愆就是因着在军营中待久了,见识到了太多的,同袍同泽情谊……所以,才有了今日的疑问。”
“同袍同泽情谊与军纪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