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他,需如同待我一般,全心全意,可曾明了此意?”
郝平波轻轻挠了挠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与释然:“爹,您老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糊涂虫,心里跟明镜似的。再说了,我对刘叔那是打心眼里的佩服,能有这么一位叔叔,是我的福气,也是我们全家的荣幸。”
郝顺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意,他温柔地伸出手,轻轻抚弄着郝平波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慈爱。“来,咱们父子俩回去,再陪你父亲小酌几杯。”
郝平波一听这话,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关切:“爹,您这酒量,还是悠着点吧。差不多就得了,刚才刘叔那架势,差点没把您给灌趴下,咱们得注意身体啊。”
“臭小子,我那是让着你刘叔,否则他今天指定走不了了……”
“爹,您老就吹吧,以我刘叔的酒量,估摸着十个您加起来都不是个儿……”
“嘿!臭小子竟然小瞧我,我看你是想找打……”
“哈哈哈……爹你追不上我……”
“给我回来,老子要打烂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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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速去速回,刘之野未曾料到,在郝顺家中竟意外地喝起了小酒,时光悄然流逝。
待他踏上归途,重返京城之时,夕阳已斜挂天际,已是午后时光矣。
抵达东城之后,刘之野未作停留,径直迈向了南锣鼓巷深处,那熟悉的95号院。
他将车刚停稳,便见闫埠贵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三大爷,您这是不舍得骑,还是怎么着?怎么推着走呢!”刘之野习惯性地还叫他三大爷,见状调侃道。
闫埠贵也老远见着他了,有日子没见刘之野了,他还颇为想念。
“领导这是回来了,呵呵,怎么就您一人啊?”
“嘿!我这倒霉催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鬼,把我自行车的气门芯给拔了。”
“哎,自打你不经常回来后,这附近又开啥乱起来喽!”
闫埠贵逮住机会,就跟刘之野道起了不平。
原来,刘之野在这边住的时候,南锣鼓巷乃至交道口,一直都是治安的模范区。
京城里地一些“老鼠”们,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