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里有只“卧虎”,没人敢薅虎须,都躲得远远的。
然而,自刘之野一家重返刘家庄后,这片土地上的“佛爷”、“玩主”以及那些游手好闲的“街溜子”们,仿佛嗅着味儿了,纷纷卷土重来。
日子不再平静,今日张家鸡飞狗跳,只因少了只下蛋的老母鸡;明日李家则唉声叹气,原是守门的老黄狗一夜未归。
这些琐事,虽不起眼,却如同涟漪般在南锣鼓巷一圈圈荡漾开去,让人们茶余饭后多了几分谈资,也让这片土地再次笼罩上了一层不动荡安的因素。
刘之野一听,怒气顿生,这分明是他的地盘,周遭邻里皆是他熟识的面孔。
显然,有些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的教训似乎并未让他们长记性。
心里怒归怒。
但是,刘之野却不动声色。
他利索地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轻轻地抛给闫埠贵,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来,您老消消气,赶明儿个我让老葛他们在附近来场大扫除,清理一下这些魑魅魍魉。”
闫埠贵“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今儿个丢了气门芯,却得到了一盒好烟。
高兴地他立即换了副笑脸,一改刚才还苦大仇深的表情。
“嚯!这是津港恒大牌香烟,好烟啊,啧啧……3毛3一盒,比大前门还贵。”
闫埠贵迫不及待的撕开包装,抽出来一支,示意刘之野先点上。
刘之野摆摆手道:“您老抽吧,我刚丢下烟头。”
闫埠贵也不再客套,划了根火柴,点上烟,“咝!呼……好烟,不比大前门差。”
“你父母最近挺好的?家里的俩小子想在能满炕爬了吧?”
刘之野道:“谢谢您老惦记,二老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想念院里的街坊邻居们。”
“我那俩小子,能吃能睡,活泼的很,他们奶奶有时候都看不住。呵呵呵……”想起母亲邓茹焦头烂额地看着俩孩子时的情景,刘之野就想笑。
闫埠贵笑着道:“是吗?想家了就让他们多回来看看。”
“对了,今晚你就别走了,一会儿解成解放回来了,就让他们去买点菜,咱们爷几个一起喝点。”
刘之野刚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