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见状脸上就是一黑,这刘海中是真不当人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易忠海的事已经翻篇了,这么多年来,大家也原谅了他曾经的过错。
但是,易忠海依旧阻止不了某些人,动不动就拿他这段黑历史来说事,借此敲打他。
然而,当前并非与刘海中斗气的时候,商讨老贾家剩下的这一家老小今后的生计问题,方为当务之急。
易忠海先是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随后苦着脸对闫埠贵说:“老闫,你能不能出面找刘之野说说情,请他帮忙打听打听情况。”
“毕竟,他以前可是红星厂的大领导,人脉还在。”
“我是说,如果秦淮茹的情况不算太糟的话,能不能请他出面,跟领导求求情。这家人,实在是太惨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紧锁,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悦:“老易啊,别的事我或许还能厚着脸皮,去跟刘之野说说情。”
“他嘛,多少会给我几分面子。”
“可这事儿,实在让我难以启齿。违法乱纪,还搅和进男女私情里,我怎么能拉下脸去求人呢!”
易忠海仍不死心,语气中带着一丝坚持:“既然如此,不求他开口求情,我们至少能打听打听情况,这总不为过吧?”
“这……”闫埠贵闻言有些意动。
闫解成坐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顿时焦急万分,暗自嘀咕:“哎呦,我的亲爹哎!这事儿可不能乱插手!”他并非那些懵懂无知的普通百姓,对世事有着自己的见解。
身为副科级干部,他自然具备一定的政治敏锐性,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
“爹,易大爷,刘大爷,我琢磨着这事儿,咱们还是别轻易去找刘哥,这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闫解成沉吟片刻,终是开口劝阻。
闫埠贵等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凝,不由自主地追问起来:“解成,这话怎讲?”
闫解成,现在是这群人中的主心骨,身为干部的他,话语间自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分量。
傻柱等人同样一脸困惑地附和道:“没错,解成,为何我们不能请刘哥出面帮忙呢?”
唯独许大茂,他静静地坐着,一语不发。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