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
“儿子,爹错了,当兵不在于在哪个部队,关键是要有颗为人民服务的心。”
“这几年,我渐渐明白,人生没有白走的路……”孙新春说完他的故事,感慨地道。
“小武,你呢!你怎么从来也不跟我们说说一家里的事?”
刘武闻言一顿,有些“吱吱呜呜”地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好,难道告诉好友他爸是军区大领导,母亲是区官员?
刘武开口道:“我家里情况和你们差不多。我爸当过兵,如今是个片警,我妈在街道办做事,我有个姐姐是实习记者,二哥和我一样,刚考上大学。”
孙新春一听,眼睛亮了,迫不及待地说:“哎呦,你还有个姐姐,啥样啊?有照片没?”
刘武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怒声道:“好你个孙新春,我拿你当好友,你居然打我姐主意!我跟你没完!”
孙新春赶忙跳下双杠,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小武,你误会了!”
“站住!别跑!”刘武在后面紧追不舍。
但是,两人也就是四下没人敢胡闹一下。
因为校内管理严格,军容整齐。
学员行走,二人成列,三人成行,队伍行进,军歌嘹亮,口号震天,给人一种雄壮有力,紧张,严肃的感觉。
这时候有人喊了一句:“小武,新春,你俩快别闹了,区队长来我们宿舍检查,快点回去吧!”
原来这人是刘武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加好哥们李二牛。
他是,刘武刚来学院时交的第一个朋友。
刚进校门那会儿,李二牛就傻了眼——到处都是穿着笔挺军装的学员,个个神采奕奕,谈吐不凡。
再看看自己个儿土了吧唧的,虽然也是一身军装,可怎么看怎么觉得格格不入。
“哎,你是新来的吧?”一个高个子学员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李二妞一番,“你那个中队的?”
“我我是从农村来的。”李二牛结结巴巴地说。
“农村?”大高个挑了挑眉毛,“那你文化程度肯定不高吧?”
李二牛感觉脸上一阵发烫,低下头不敢说话。
“行了,别为难人家了。”刘武见状不愤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