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吐唾沫都是比较礼貌了。
女人不止一次被人当街拦下羞辱,打耳光,扒衣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其他女人的怒火。
每到这个时候,女人也不反抗,任打任骂,结束后慢慢收拾残局,这是她被无数次伤害后得出的自保之道。
只是白日里,女人出来的越来越少。
男人一直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出来,直到看见她坐在自家丈夫的坟头默默流泪,将一些吃不完的供养分给那些野猫野狗。
村子很大,方圆十几里,但能让她安安静静独处的或许只有墓碑前那一小块地方吧。
村里的孩子也很讨厌她,一些调皮的甚至会跟在她后面追打辱骂,但那帮坏小子摔倒哭泣的时候,女人还是会忍不住上前把人扶起来,温柔的给他们处理伤口。
族老们总是告诉其他人要友爱,要互助,乞丐进村乞讨的时候,却是饿晕在路边的。
出手的依然是女人,或许只有一个可怜人知道另一个可怜人过的有多苦。
一份善意换来的是更多的风言风语,女人的行为显然触动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乞丐很快被赶出了村子。
整个过程族老们并没有出面,任由事态发展,老家伙们去女人的院子倒是从来没耽搁,为老不修,呸!
男人的梦里东西很杂,一晚上的功夫,李默白跟着他见识到这个村子里各种各样的光怪陆离。
上午,阳光洒进院子,男人眼睛慢慢睁开,此时他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
李默白正在盘膝打坐,听到动静,缓缓睁眼。
“醒了?”
“嗯!”
“走吧。”
男人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的向着外面跑去。
在梦里,李默白见到了女人的长相,还算清秀的普通人,这家伙哪怕撒谎也不愿意说女人一句坏话,也是可怜人,李默白叹了口气。
一天一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如果不是李默白有过灾民的经历,也会把这里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
门外已经开始喧闹,是人们在下地干活,经过院子,偶尔还能听到过往的村民互相打招呼,与男人梦里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里正遣人送来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