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驿馆伙食好,感谢刘大人照顾,感谢朝廷天恩,让在下有个吃饱饭的地方。”

    驿丞眼角抽动,一桌好几千两银子呢,能不好吗,平时招待那些三品以上大员也就这标准了,要不是摸不清这家伙的底细,早把人撵出去了。

    “难得刘兄今日有空,去,再准备一桌,我和刘兄喝两杯。”

    大乾朝廷还是有好东西的,用各种大药炮制的药酒,李默白喝一口都有些熏熏然,可惜只有第一天见到了,后面再要,驿丞咬死了说没库存了,李默白一直深以为憾,今日正好。

    若论酒桌风气,大乾和现代差不多,都崇尚酒桌文化。

    刘大人闻言心中一动,是个解决问题好办法,给驿丞使了个眼色,片刻后,一桌酒席摆了上来。

    想法很好,可惜酒量不好,鏖战一个时辰后,刘大人消失在酒桌之上,连自己怎么回去的都没印象了。

    第二天,不服气的刘大人又来了一次,同样开始,不同的结束,这次是他和驿丞一起倒下的。

    第三天,带着礼部最能喝的酒神来收拾李默白,两人倒是都没醉,鏖战一夜,驿丞不行了,脸色苍白的将账簿递给了刘大人,那上面的巨额数字让刘大人也是眼睛一黑。

    短短几天功夫,礼部上下半年的分润已经消失了。

    “怎么会这么多!”一声怒吼。

    “酒,是酒!”驿丞有些战战兢兢:“八珍酒一坛价比一瓶金身丹,大人这几天拼酒用了上百坛,这已是馆内一年的配额。”

    “我就说酒色误人,一定要戒酒,尔等还不乐意。”

    李默白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闭嘴!”

    连仪态都顾不上了,刘大人呆坐在桌案前开始思考人生。

    天肯定是塌了,如今这情况,如果不能填补回来,恐怕天牢是不用想了,绣衣卫的诏狱指不定也得走一趟。

    想想家里嗷嗷待哺的妻儿,想想刚纳了没多久的美妾,立刻就悲从中来。

    “我说我不喝,你非让我喝,如今可好,喝多了,这是哪儿来着?”

    千杯不醉的酒神突然间就醉了,脚下踉跄,晃晃悠悠的出了驿馆,李默白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想去扶一把来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