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为先怒瞪向李大少,搞得对方都一头雾水了。
不是,我在给你献殷勤呢,至于生气吗?
再说了,是你突然跑过来找我喝酒的,现在又不接受我的好意,这是要干嘛呀?
李大少挠破脑袋,都没能想明白施为先的用意,但他又不想放弃招揽对方,一时间左右为难,僵在了原地。
施为先想了想,发觉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奇怪。
但他也不好开口啊!
实际上,在办公室里,施为先也骗了帕滕。
因为从一开始,他考虑的就是如何接受李家的招揽!
他的野心从来就没有停过!
他担心的是,帕滕在得知他的倾向时会不会反对,或者李家是否愿意倾力协助他,当上立法局主席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等他当上立法局主席,在面对来自内地方面的压力时,李家和帕滕是否还愿意帮忙。
有了帕滕的保证,立法局主席的位置是板上钉钉的了,但要是抵抗不了华夏的压力,那他这个主席依然是个傀儡,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这才是施为先一直担忧的。
好在,帕滕给他指了一条路,但也成了个死结。
他不倾向一位富豪,富豪们就不会放心帮忙对抗压力。
可等他倾向富豪们了,这些精明的人还愿不愿意帮忙,又需要他付出多大的代价,这都是未知数。
要是这些富豪们要他当一个傀儡,那他这个立法局主席还有什么用?
那还不如干脆一点,乖乖听从华夏的摆布,至少能确定回归后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因此,面对李大少,他是有心投靠,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才能得到对方,乃至李家最有力的保证。
气氛一下子僵持住了。
李大少也不是真的蠢,只是一时想不通,但看着施为先羞于出口的扭捏模样,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明悟。
施为先之前是他父亲一直在结交,别的不说,父亲的手段和魄力他是非常敬佩的。
那看来很可能是前一段时间施为先本来就被说得心动,只是老父亲走得匆忙,没给他提个醒,也没给对方答复的机会……
“施爵士,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