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张秦结结巴巴的，看着明曦，瞪大了眼睛，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明曦眼睛都不眨一下，张口就来：“这是我跟一个变戏法学的，只是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张秦愣了愣：“变戏法？”
明曦没有理会张秦，扶了老头到一边，握着老头的手输了点灵气进去，老头很快就醒了过来，老头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居然还在。
可是刚刚……
老头眼神茫然疑惑：“刚刚那些……”老头想了想，用了一个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些大人呢……”
明曦：“走了。”
老头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走了？他们不抓我们？”
明曦：“县衙的大牢已经装不下人了。”
县衙大牢装不下人，就不抓人了吗？老头还是没有想明白，但也没有再多问，能够活着就好，活着是最重要的事情。
老头忍不住双手合十，朝天上拜了拜，如果真的有神灵，能不能保佑他的孙女一直平平安安的。他老了，活不了几年了。
但是他的孙女还小。
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苦要吃，吃不完的苦一样。
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拉起明曦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平安县这里不能再待了。但是爷孙俩刚一动，张秦立刻就屁颠屁颠地跟上了。
张秦凑到明曦旁边，扭扭捏捏地问道：“你刚刚的那什么变戏法，能教我吗？”
明曦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说道：“你学不了。”
张秦有些不服气地追着道：“你怎么知道我学不了？”
明曦：“因为我不教。”
大约是被明曦的态度气到了，张秦面庞涨得通红，没再继续跟着他们。明曦从河里轻轻松松地抓了条两条鱼上来，收拾了一下，就简单地烤了烤，把烤好的鱼递给老头。
老头从头到尾看得目瞪口呆的。
直到明曦把鱼递到他手里，才反应过来接了鱼，慢腾腾地把鱼头吃了，剩下的用油纸包起来，递给明曦。
“留着明天吃，你自己吃吧。”
油乎乎的手摸了明曦一头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