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
但。
它们一如从前，化为血珠，落入血海，而后又再次站了起来。
这些血色女鬼，仿佛永远杀不完。
无穷无尽。
“桀桀桀。”
噬杀老人发出几声怪笑。
“发现了么。”
“在血海中，她们是无穷无尽的。”
“你根本不可能杀得完。”
“你只有两个结局。”
“一，被拖进血海，变成血海的养料。”
“二，力竭之后再被拖进血海，变成血海的养料。”
食堂里的学生们忍不住想吐槽。
这有个屁的区别啊！
但没人敢开口。
这也太恐怖了。
这血海，简直近乎无解啊！
“年轻人，你这么小的岁数，便能掌握掌心雷，确实有些手段。”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噬杀老人淡淡开口。
仿佛在宣告顾长生的死亡。
顾长生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
“不愧是恶鬼级的存在。”
“每一只，确实都有些手段。”
“而你这只血衣女鬼，在恶鬼中，也算是麻烦的那一种。”
“不过。”
“你的两个结局，我都不太喜欢。”
顿了顿，顾长生突然戏谑一笑。
“我选第三个。”
“那就是我打烂你的血海，然后让它变成我的养料。”
说话间。
顾长生朝着四周打出大片的大掌心雷。
噬杀老人摇头，冷笑。
“没用的，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你的掌心雷，破不了我的血海的。”
“你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顾长生也摇起了头来。
“那可不一定。”
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
他伸手，朝着四周一指。
霎时。
掌心雷开始变幻形态。
他们互相融合，交织，最后，竟是变成了一张电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