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声音响起，如同寒冷的夜风，让小富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这是私闯民宅，我会起诉你的。”
他收回手，没有把腰间的手枪掏出来，因为他听拉玛说起过蝙蝠侠的可怕，不确定自己那半吊子的街头枪法能不能击中对方。
“富兰克林·克林顿……”
蝙蝠侠没有搭理那句“起诉”，而是直接把小富的生平说了一遍，杀人、偷车、参与黑帮活动，甚至还有他今天带着麦克和崔弗一起去伐木场大杀四方的事情。
“你的手上沾满血腥。”最后，蝙蝠侠总结道。
小富此时满头是汗，这些坏事确实是他干的，没想到蝙蝠侠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
他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这种小喽啰？为啥不去为难马丁·玛德拉索那种黑老大呢？
“虽然你杀的都不是好人，但你的所做作为依然是在犯罪。”蝙蝠侠继续说道。
“你想怎么样？把我毒打一顿然后抓起来？”
小富再次把手伸向腰间，他可不会坐以待毙。
他看见蝙蝠侠站起身，那双隐藏在头盔下的眼睛看起来神秘、严肃且无比可怕。
他听见对方说：“我也看到过你曾奋力帮助陌生人，为他们追回被抢劫的财物，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会揍你。但，你得去自首。”
“reber，the night is watchg you……”
“……and i" the night！”
一瞬间，电闪雷鸣，天空亮如白昼。
随即，话音飘散，黑夜复归平静。
小富发现那个漆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夜风吹动了客厅的窗帘，仿佛未曾有人来过一样。
“妈惹法克！”小富瘫倒在沙发上，“我得警告一下老麦他们。”
他缓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麦克：“嘿！老麦！你肯定猜不到我刚才看到谁了！”
“小富，我们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我怎么可能猜不到？”
麦克老老实实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他的妻子阿曼达紧张无比地抱着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