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冷，寒郁，好似深邃寒潭沁人心肺，让人一眼生寒。
云初月恨自己嘴欠做什么，问完之后缩回头不说话，假装自己没有开口。
这副样子让看过来的霍渊眼中暴戾减少不少。
被这个笨侍中再次逗笑，放下揉太阳穴的骨节分明略带薄茧大手，别打断思绪他不但没有不耐，反而慢悠悠把手放在桌子上。
食指缓缓敲击桌面，发出声响在心虚的云初月听来好似催命符。
头低的恨不得埋进地面。
男人低嗓带笑，因为疼痛有些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云侍中敢做不敢当？堂堂男子汉做何这般躲躲藏藏，说了不敢认？”
顿了顿，霍渊继续开口，轻敲桌面的手换姿势悠闲撑头看云初月方向。
丝毫不在意被压在胳膊下奏折。
“嗯？不是问孤是否头疼？”
云初月见躲也躲不过，尤其是刘公公还不断给她使眼色，着急催促她快些回答，以免触怒陛下。
迎着头皮支支吾吾道，“嗯，那个，回陛下，臣就是关心陛下，对，关心！”
霍渊笑了。
一挥手，拿起毛笔，继续批阅奏折。
“哦，云侍中这般忠君，朕不会辜负，来，给朕捏一下头吧，让你的忠君之心有所缓解。”
霍渊余光见小小蠢侍中抬头目瞪口呆。
嘴角含笑。
他突然找到了乐趣，这个小状元有点意思。
无法，云初月认命去给霍渊揉头，放下小本本，小碎步缓慢挪过去。
霍渊也不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