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装扮要出门相亲的帅小伙一样,给牠穿戴上。
大黑马转过头,看着扣在后背上的马鞍,掂了掂屁股,又抬起蹄子,示意马倌大人,做戏做全套,马掌也换一下呗!
“差点忘了这茬!”孙建平抓起马蹄一看,可不是么,那个胡主任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不会伺候牲口,马掌上的钉子都磨秃了,铁掌摇摇欲坠,用手一抠就掉了下来。
“程叔,你能看出这匹马是什么品种吗?”孙建平拿起钳子,把马掌上残余的铁钉子都拔下来,问老头。
“这匹马……”老头眯缝着眼睛打量半天,“看身量比百岔铁蹄马要高,比乌珠穆沁马腿长,皮毛比乌审马顺溜……”
孙建平没想到这老爷子竟然一口气说出好几种马,不由得暗竖大拇指,不愧是经年的老马倌,对马的品种长相、性格如数家珍!
“这是一匹吉林虎头马,咱们这不太常见。”老爷子拿出一块吸铁石,把掉在地上的碎铁钉铁块都吸起来,防止被牲口误食,扎穿肠胃,悠悠说道,“你看牠那大脑袋,虎头虎脑的,眉心还有一条白毛,但凡虎头马,都长这样……”
“那这种马……”
“这种马可了不得,身高腿长,跑得快,性子也好,关键这马灵醒懂事……”老爷子毫不吝啬的夸赞着这匹用一百块钱买回来的高头大马,孙建平上下打量这匹俊秀神驹,也是连连颔首。
单从身量上看,这匹虎头马就超出其他马匹一大截,所谓身大力不亏,这种马无论是在骑行还是役使方面,也都比其他马匹更为优秀。
只可惜现在只有一匹……
“还是匹三岁口的小儿马子,等明年开春,让牠给圈里的稞马都配上一遍,兴许能生出几匹好马驹出来。”
可怜的大黑马,连爱情都被小老头安排得明明白白。
孙建平哑然失笑。
“既然是你领回来的马,这副马掌就由你来给牠打了。”老头笑着拍拍孙建平的肩膀,孙建平倒也不怂,先拿出一张纸,抬起马蹄按在上面,然后按照纸上的印迹,用剪刀剪下来,放在一旁。
他学着老程头的样子,轮起铁锤,叮叮当当敲打起来,不一会一个“Ω”形状的马蹄铁就敲打出来,他拿过那张纸对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