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讨生活的一胖一瘦哼哈二将!
不过让他很失望的是,今天哼哈二将似乎有事,也许是上了别的车,根本没出现在他们面前!
“同志这有人吗?”
哼哈二将没等来,却等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发黄的棉大衣,腋下夹着一个人造革皮包,笑着向他问道。
“没,没人,坐吧!”
张子义往旁边靠了靠,中年人这才坐下来,环视三人一圈,一笑,“你们也是去哈市的?”
“嗯哪!”
老曹接过话茬,“小兄弟你到哪?”
“我也是去哈市,农科所。”中年人低着头,扯开人造革皮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露出两根麻花,张嘴刚要吃,抬头看看三人,歉意一笑,“你们吃了没?我这里有麻花,从国营食堂买的……”
他把麻花扯成四段,放在牛皮纸上,推到小茶桌正中,“吃吧!”
老曹笑了笑,伸手又给推回去,“兄弟客气了,你吃吧,我们带干粮了。”
中年人有些尴尬,讪笑一声,“那行吧,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他吃了两口麻花,觉得噎得慌,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起身去餐车打水。
“叔,这人……”
孙建平看到麻花仍旧摆在小桌子上,老曹摇摇头,“出门在外多留个心眼,谁知道哪个就是拍人的花子,下药的人贩子,顺东西的佛爷?”
孙建平点了下头,不愧是老江湖,经验足够老道!
那个中年人捧着烫手的玻璃瓶回来了,咣当一下放在桌子上,溅出不少热水,他低下头,把嘴凑到瓶口轻轻吹着气,抿了一口,这才拿起麻花继续吃起来。
张子义闭上眼,似睡非睡,手却按在腰间匕首上,随时准备预防突发风险。
老曹也靠在椅子背打起了呼噜,只有孙建平仍好奇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灯火。
鹤城是全国知名的重工业基地,窗外连绵几十里都是大大小小的工厂,此刻灯火通明,无数产业工人正在热火朝天的生产各种机械设备。
“小兄弟今年多大了?”
中年人一边吃着麻花,一边和孙建平搭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