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也是一脸郁闷,要是真按照上头的意思,一人一头猪,他家就得养五头猪!
等过了年建平和小钱结婚单过,也得养上两头!
一头最起码也得上一百斤人家供销社才会收,也就是说五头猪最少最少要拿出一千两百多斤粮食,才能喂够秤!
一千两百斤粮食……
开玩笑呢!
一个劳动力四百八十斤粮食,一家五口才多少!
人不吃了都给猪吃,人都去喝西北风?
上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要是不喂粮食呢?”老曹忽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孙建平笑了笑,“猪又不是神仙,能靠着一口仙气吊着。”
擦!
老曹苦笑一声,这小子!
说话越来越赶劲了!
“睡觉,明天再唠吧!”
老曹郁闷打了个哈欠,寻思着等建平结婚搬到那院了,是不是就得把玉芬接回来住了?
好几天不见了还怪想的……
不正经的小老头大半夜想媳妇呢!
第二天孙建平赶上马车,拉上二马架“三巨头”,浩浩荡荡奔赴公社!
离得老远就能看到供销社那金光闪闪的屋顶,现在这里已经成为杜尔基公社的地标性建筑物,谁来了都忍不住上跟前走一走看一看,欣赏一下老唐头和郝木匠的杰作。
林县长也站在供销社门口,双臂抱在胸前,欣赏这一农村老艺人独具匠心的作品。
“来了?”
他一扭头,看到老曹他们坐着马车来了,笑着招招手。
“吁……”
孙建平勒住缰绳,下了马车,和林县长握握手,“县长您瞅啥呢?”
“没事,我就是随便看看,我听供销社的人说,这个房顶是你换的?”
孙建平憨憨一笑,林县长满意点头,“整得挺像样,走吧,去公社,不少人都到了。”
林县长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公社,大兴安岭东麓的山丘向平原过渡的地带,仍然残留着许多渔猎与畜牧文化的残余,单说这个很公社名字,就是最典型的例证。
“曹叔,公社以前就是叫这个名字吗?”林县长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