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孩子了,小兴文揣着满满两挎兜炮仗,歪戴着棉帽子,兴冲冲跑进屋,带来一股寒气。
“我写信和她说了,不过应该来不了。”钱慧有些心虚的支吾一句,把话题岔过去,最近妈妈来了好几封信,里面还夹杂着好几张她的姐妹帮她拉嘎的“京城才俊”的照片,她看完后都没回复,塞进灶坑里烧掉了。
“哥哥走,去放炮!”
“果然啥人玩啥鸟,啥人养啥马!”
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白桂洲把嘴一撇,这是还想再讹我点呗!
众人分宾主落座,林县长先详细询问了水利调查的事情,孙建平最近还真干了这件事,将各村各屯的水利水文条件娓娓道来,听得他连连颔首!
好小子!
你办事,我放心!
“眼瞅着过年了,你也累了一年,就好好歇歇吧,这位是你对象吧,小姑娘真带劲,正月初八是正日子吧,那天我好像有个会来不了了,这是叔的一点心意,别撕吧,收下!”
“春贵快点起来吧,那俩犊子又吱哇乱叫了!”
“吼吼月月大懒虫……”
以后晚上也没人陪我唠嗑了!
钱慧等人都看傻了!
这马……
“嘻嘻……”
小家伙一溜烟跑没影了!
唉!
老爷子长叹一声,趿拉着鞋,推门走了出去。
钱慧也有些兴奋的伸手去摸乌龙马,乌龙马有些抗拒,孙建平咳嗽一声,也就乖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小月月白了他一眼,“臭哥哥,把门带上,冷!”
我儿子要是有孙建平一半的聪明才智,我就也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看看天色不早,孙建平和钱慧起身告辞,林县长把他们送到门口,孙建平见白桂洲也跟了出来,冲乌龙马咳嗽一声!
这匹解下车辕,正在公社大院外边的院墙下低头啃着枯黄野草的俊秀大马马上明白了,一瘸一拐走过来,嘴里不停嘶嘶叫着,似乎“疼”得厉害!
孙建平坐上马车,吹了声口哨,乌龙马继续往前跑,妥妥的声控驾驶。
不明白吗?
“可不是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