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平不经意咳嗽一声,还有脸说你的赤脚医生!
天天净看小人书了!
临行又是几多伤感,钱慧拉着老爸的手,眼圈红红的舍不得,老钱看看月台上的大钟,叹了口气!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爸,这个您拿着!”孙建平看老爷子手腕上光秃秃的,便把自个手腕子上的手表摘下来,给老岳父戴上,顺手把一个纸包悄悄塞进老爷子的口袋里。
钱国正看着滴滴答答作响的手表,抹了把眼泪,“建平、慧慧,爸走了,你们俩好好过,抽空就回去看看!”
“呜呜呜姥爷我舍不得你……”小乐乐抱着老头的腿,嘤嘤的哭,老爷子把她抱起来,亲了又亲,“乖宝别哭,等姥爷在京城安顿下来,就让你爸妈带你回去,姥爷领你下馆子,吃好吃的!”
“真哒?”小丫头马上擦了把眼泪,嘻嘻一笑,一下子打破离愁别绪,逗得众人都笑起来。
火车慢慢远去了,一家三口仍旧站在月台上,静静看着火车越走越远,最后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白烟,被冬日的寒风扯得零零碎碎。
“回吧!”
孙建平抱起女儿,拉拉媳妇的手,钱慧仍旧沿着长长的铁轨往远处看,希冀能再看到父亲一眼。
唉!
“这回真的就剩下咱仨了!”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孙建平见媳妇情绪不佳,握握她的手,“等过年就回去看看他们。”
“嗯!”
钱大小姐轻轻点了下头,跟在丈夫和女儿身后,一步一回头,上了马车。
长长的火车像一条条奔流不息的大动脉,将源源不断的人力物力输送到雄鸡的心脏――京城而来。
“我看你那些孩子里,也就建平两口子还挺孝顺,其他的都是荒料!”黄教授坐在火车上,揪着煎饼往嘴里塞,再拿起水壶抿上一口,咕噜河的泉水甘甜清冽,以后怕是再难喝到了。
“慧慧这孩子懂事,建平也很不错,细心,仁义,对我这个老丈人挺好的。”钱国正倒是无心吃喝,歪着头看车窗外的风景,“我现在最想念的就是我外孙女,真的这一走,就像用刀把我的心剜走了……”
“算了老钱,一把年纪了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