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考上大学造大火箭,去找你们俩!”
“你造的火箭,就不怕半道掉下来?”
“才不会,我绑根桦木杆……”
“咋,还要拿桦木杆把天捅个窟窿?”
“爸爸管管你媳妇行不,整天气孩子!”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进了屋,小土豆正满地打滚,玩得不亦乐乎,看到姐姐手腕上戴着电子手表,吵吵嚷嚷也来要。
“给你给你,多亏刚才拿了俩,两个犊子,买啥都得双份的!”孙建平把“复制”的手表掏出来,给儿子戴上,小家伙摆弄着手腕上的手表,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
第二天下了课,孙建平又去前门外转了一圈,果不其然,王金刚还坐在那兜售从香江批发回来的破烂电子手表呢!
“我那年从供销社偷了钱跑出来后,就跑去纳河农场,扒上一节运粮食的火车,藏在里面,到了哈市转车,一路奔到宝安县,在那碰到不少逃港的知青,我们一伙人凑钱雇了个大飞,逃到香江,寻思那边遍地都是黄金,去了指定发财,没想到……”
坐在路边的国营饭店里,孙建平点了两个菜,和他攀谈起来。
“然后呢,你就在香江混了这么多年?”
孙建平给他倒了杯酒,王金刚也不客气,端起来一饮而尽,哈了一口气,“你说辛苦吧,也没啥辛苦的,那边繁华,咋都能混口饭吃,我就在中环要饭,我跟你说建平,甭看你们在二马架汗珠子掉地摔八瓣,累得王八犊子样……”
孙建平把眼珠子一瞪,吓得王金刚嘿嘿一笑,挠挠头,“不是跟你吹啊,我一天光要饭就能要出一百来块,有一次一个老外车坏半道了,我上前帮忙推车,直接给了我这个数!”
他张开手指一顿比划,“我立马直奔钵兰街,享受了一把三温暖,甭看你小子把咱们知青里最漂亮的钱慧珺娶了,你未必有我享受,我跟你说那滋味……老得劲了!”
“我没工夫跟你扯淡,香江那边现在咋样,让自由通行不?”
“自由通行?你想啥呢,人家现在还是大不列颠的地盘,英格兰德,殖民地,大陆人与狗不得入内,懂?”王金刚把眼珠子一瞪,一副香江小痞子的德行,看得孙建平直皱眉。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