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领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我这祸祸我！”陈晓芳幸灾乐祸，老蔡支棱起身子，抓起汗衫擦擦身上的汗，“好么秧的她咋找到这来了？是不是谁嘴欠给我抖搂出去了？”
“那谁知道了，你一天天在外边勾三搭四的……”
“啥话，除了你和丽莎、翠红、小燕，我可没跟别人滥勾搭！”
“领导抓紧把衣服穿上吧，光腚拉嚓的真不带個劲……诶嘛刚才可是把我给吓完了，现在心脏还扑腾扑腾跳呢！”
小芳一把抓过老蔡的手，按在胸口，“你听听跳得多厉害，跟敲小鼓似的！”
“吓着宝贝了，来让叔叔安慰安慰，别怕ua……”
“烦人，你还能来啊，我看你刚才都草鸡了……”
屋子里传出陈晓芳的娇笑声，老蔡虎吼一声，“小骚或，今天我非吃了你不可！”
“咯咯咯……轻点……”
方书记一直工作到深夜，他打了个哈欠，扯开窗帘往外边瞅了瞅，夜色深沉，月亮也垂到了西北天空，皎洁的月光照在城市上空，给一切都蒙上了一种梦幻般的色彩。
盖房子！
盖大楼！
唉！
方书记叹了口气，又坐下来，将写好的材料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改了几个错别字，这才装进信封，拉开抽屉扔进去，准备明天一大早就邮寄到哈市。
他躺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个工程到底能不能行，会不会有人从中作梗，或者从中渔利？
棕榈资本的资金链会不会断掉？被征收房屋的老百姓会不会空欢喜一场？
他脑子混浆浆的乱成一团，最终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着了。
“苏三离了洪洞县……”
不知道几点了，走廊里传来哼小曲的声音，方书记揉揉眼睛坐起来，撸起手表一看，八点半了！
“领导，开会！”
门外传来臧秘书的声音，方书记应了一声，起身抓过暖壶，往洗脸盆里倒了点水，稀里哗啦洗了一把，扯过毛巾擦了擦，转身往外走。
迎面和对门的老蔡撞在一起，老蔡的心情不错，嘴里哼着小曲，见到他，嘿嘿一笑，“老方昨晚又熬夜了？你看看你这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