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大声质问，老蔡把眼珠子一瞪，“还咋了，我问你，肉联厂究竟是怎么亏空的？”
“这，这我哪里知道，肉联厂一直都是你直管的……”
“这，就是证据！”
老蔡拿出一个文件夹，狠狠摔在桌子上，方书记刚想拿过来看看，却被老蔡劈手夺回，塞进抽屉锁了进去！
“你这大张旗鼓的……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打击经济犯罪人人有责！”老蔡弹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老方啊，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太善良，心太软，被人三句两句好话就忽悠得找不到北，且不说老吴那个人，就他们肉联厂那些杀猪的，卖肉的，哪个手里干净？”
“这个倒是……”方书记支吾一声，立马意识到自己中了老蔡的套，“咱们现在说的是老吴，所谓捉贼捉赃，他犯了什么事你倒是把证据给我拿出来看看啊！”
“证据？”老蔡吐出一个烟圈，诡谲一笑，“把老吴抓到，就有证据了！”
“啥？”
方书记脑瓜子嗡嗡的！
合着你没有证据就敢胡乱抓人啊！
“这不行，哪有先定罪后找证据的，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你马上收回命令，停止抓捕！”
方书记气得一拍桌子，老蔡哼了一声，“说收回就收回？老方，你也是领导，咱们做事情能如此儿戏吗？”
“你……儿戏的是你！”
“行了行了，我只是把老吴抓过来，查清一下肉联厂亏本的原因，要是没有他的责任，我到时候向他道歉，还他清白总行了吧！”
方书记狠狠瞪了他一眼，“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
“放心放心，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赶紧忙你的去吧！”
“对了，我听白桂云说，钱国强先生答应给肉联厂投资三百万，帮助他们厂子渡过难关，这事你知道不？”
“真的假的？”
“我还能蒙你吗？老白亲眼所见！”
老蔡眼珠子一转，“哈哈，你瞧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对对对，昨天我和刘杰去了趟纳河，还是我当面向钱国强先生请求出手帮帮他们肉联厂，毕竟肉联厂是咱们市的老招牌，就这么倒了，搁谁心里也不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