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鲲鹏会什么事情了。毕竟物流这种辛苦活进入门槛可是一点都不高,只看朝廷想不想做的问题而已。
这还是只是外患,平儿拿着一根毛笔在纸上乱画着,她最烦躁还是内忧。因为平儿鲲鹏会的加入,天明会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三派。一派是以鲲鹏会为核心的左派,因为物流是辛苦活,所以他们看重的是人人平等的福利。一派则是如意居的右派,金融和手工制造业这种高利润的行业是他们的本质,他们最看重的是利润和技术壁垒,因此,对鲲鹏会那一套是嗤之以鼻,认为完全自由的市场才是天下大同的催化剂。而忆花阁以零售商铺和消费服务业为主的中间派则是更加的撕裂,自己内部就已经有左右之分,有做品牌的偏右,想从品牌口中抢食吃的则偏左。
总之三派的观点都有道理,其实就是追求自己行业的利益最大化。但天明会又需要统一的政策,也因此相互之间那扯皮扯到后面就变成了相互拖后腿,看谁不好过就在那里幸灾乐祸。有个别部门甚至因此而大打出手,相互仇视。
平儿头很大,非常的大,她一直在想若是夜豪真的复活过来了他会如何是好,这明显就是一个无解的局啊。
窗户忽然开了,将桌上的资料吹得满天都是。
“烦死了,连风都来烦我。”平儿起身正要去关窗之时,却是发现屋中多出了一个人。那个身影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平儿转惊为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