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他们都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但在摊牌之前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否有了成效。
虚情假意透着哭声远远的传了出去,传到跟着队伍的市民队伍之中,惹得市民伤心之下也哭了起来。
后京的市民是真的在哭,或许他们才是真正拥有真情的人。
一记沉闷的钟声响起,下葬,行礼,瞻仰,守灵一番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天便是忙碌之中过去,今天大家和和睦睦,明天却是如何,全然没有人知道。但所有人却都明白,潘多拉的魔盒终究还是要被打开的,因为人类,或者说所有的智慧生命的共同的追逐---利益。
安德烈总统用自己最灿烂的笑容和那些愿意聆听斯拉夫要求的议员和官员欢快交谈着,但显然这些官员在最后都是以“如果总统阁下愿意,请将你的要求递给我的秘书,我会保证我们尽快让议长(宰相)看到斯拉夫人民的需求”作为结尾,而在结尾之后便是杳无音讯。
显然此刻的后京之中并没有人在乎斯拉夫的死活,他们更加在乎的是在例行守灵七天之后会发生的事情---谁来当新的皇帝。
“看来我们斯拉夫是真的被遗忘了,在我看来他们甚至可能都觉得荒人只是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安德烈总统回到下榻的酒店后愤怒的对随从而来的卡拉什尼科夫说:“我现在很想让荒人的大军冲入到这后京的郊外,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或许会重新正视我们的索求,要知道这五百年来,都是我们斯拉夫人帮助王朝抵抗荒人的大军,为此我们牺牲了多少斯拉夫人?我们要牺牲到什么时候?”
“总统阁下,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毫无疑问如果让荒人挺进到后京的话,那么斯拉夫恐怕已经全境陷落了,所以我们还说一些有建设性的话题吧。”卡拉什尼科夫年纪轻轻却是十分的精明,并且富于谋略,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在总统的办公室中谋得一个参谋的位置,甚至连这次没有随同而来的总统幕僚长列夫威登都自愧不如。
“你打探到了什么?”安德烈喝了一杯伏特加,烦躁的问。
“机会,总统阁下,我打探到了机会。”卡拉什尼科夫眼光闪动的说:“一个可以让斯拉夫重新回到舞台中心的机会。”
安德烈放下了伏特加,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