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明出手他必然会陷入到麻烦之中。
荆无人依旧面无表情,但他的瞳孔却是缩了起来。他认得这句话,一个死人曾经对他说过,一个他欠下许多人情的死人。但很显然,眼前这个男子绝非那个死人。无论长相还是气息都全然不同。那个死人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师父相媲美的剑客,而眼前这位美男子却是身无长物。
“你是谁?”荆无人淡淡的说:“不过这并不重要,但你应该知道说出这话来所需要的底气。”
“什么底气?”夜清明笑着说。
“一个可以随意让我挥刀而不至于身死的底气。”荆无人回应。
“如果不用维力的话。”夜清明却是回答说:“如果你只是运用人类的肉体,用人类的技巧来挥刀的话,那么你可以随意的挥刀。”
“你不是圣装行者。”荆无人明白眼前男子的意思,因为他身上没有一点维力,也没有水晶,这任谁都可以看的清楚明白,眼前这位男子就是一位普通人。
但奇怪的是,这位普通人却是让荆无人的全身毛孔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在害怕,不,或者说是兴奋,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兴奋。
“如果以刀来说的话,圣装行者与否重要么?”夜清明回应说。
“不重要。”荆无人说:“刀客的本质是刀,和维力根本毫无关系。”
“是的对于刀客来说,只要真正理解了刀,那么自然而然就可以进入到第十维度的行者之境界,因为你们的拓补本质上就是一把刀。”夜清明点了点头,他的手一抖,一柄木剑已经握在手中。
荆无人的瞳孔缩得更小了,这一次,不是因为兴奋,而是愤怒、失望以及悲痛。他认得那制作的手法,那木剑是用柳树所制成的,和他的木刀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那是她帮他做的?她为什么要帮他做?为什么?
夜清明仿佛没有察觉到荆无人的情绪变化,他捏出一个剑诀,淡淡的说:“要挥刀么?”
“我手中的刀会杀人。”荆无人在展露自己的霸气,他想要证明自己比对手更加的强大,他莫名的想要得到认可。所以当他发出如同市井流氓一般的威胁的时候,他不由得深深的为自己的言论吃惊,这还是他么?
夜清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