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她的态度,而她需要做的则是平心静气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直伴在江渔身边的贵族正是当初为江渔引见维尔曼夫人的那位夫人。
世事无常,曾经的维尔曼夫人是如何风光,作为采珠家族领头人的维尔曼在郡里,走到哪里都是座上宾,就连领主也高看他们一眼。
可惜现在死的死,散的散。
一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否则领主这样心善,怎么会只字不提呢。
领主的意志不可违逆,看来维尔曼家族曾经的辉煌注定只能消散在一面迷雾中的缄默中了。
无论如何,维尔曼家的位置空出来了,领主势必还会提拔其他的家族成为趁手的利刃。
与其感叹别人的悲剧,不如想办法削尖了脑袋让领主看到自己。家族就能更上一步了。
“领主,这次贸易集会真是举办的太精彩了。”哈尔布斯家的夫人见缝插针地说道。
江渔笑了笑,看向这位扎根在霍兰普尔的旧贵族家的夫人,目光隐隐带了一丝鼓励。她可不认为哈尔布斯夫人是随口恭维,她一定有什么想说的话。
哈尔布斯家是霍兰普尔的土着,在这里生长,也在这里发家,是这里历史最悠久也是最显赫的家族了。在帝国没有外派领主的时候,哈尔布斯一直掌握着郡里的话语权。
“我先生的弟弟刚从外游历回来,他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经商,这些年来回折腾,三大帝国就没有没转过的地方。”
“他刚刚非常激动地跟我说,说您举办的这个贸易集会是他见过最好的,十分称赞您的眼力和远见呢!”
哈尔布斯夫人不年轻了,可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面容仍旧娇艳,她堆起满脸的笑容,也并不令人反感。
“哦看来他不仅十分擅长经商,对商业也颇有研究。”江渔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么您这位亲戚,他回到郡里是探亲吗?他是否成家了”
哈尔布斯夫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切。“他年纪也不轻了,这次回来就不走啦,至于成家,他眼高手低的,年轻时候伴侣选择大会上好高骛远的。”
“害,追女孩子怎么能和经商风投一样吗,就没成功过,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