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替我打听孔家,倾音,你帮我选择了孔仪澈”江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要说不高兴还远远算不上。
“我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了 ,梵倾音摊了摊手:“而且孔仪澈他”
“孔家已经在给他介绍其他的交往人选了,孔仪澈并未拒绝,已经开始接触了。”江渔指着卷轴上的一行字。
“看来欠他的人情至少不用我以身相许了。”
“哦,小渔,别生我的气,”梵倾音讨饶:“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我已经生气了。”江渔佯装不快,“今天晚上你得乖乖接受我的惩罚。”
“悉听尊便,我的夫人。”梵倾音轻轻偏了偏头,十足的乖巧和狡黠。
江渔站起来,走到梵倾音的面前,撩起自己长长的裙摆,直接坐到了爱人的膝上:“那么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许瞒着我。”
“说说吧,以我对你的了解,除了孔仪澈 你应该也去调查了凯斯兰。”
“而且据我猜测,凯斯兰对我的心思和尤利亚家乐见其成的态度才是你转头重新考虑孔仪澈的原因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确实是这样。”梵倾音的眼睛里毫不遮掩地显示出对江渔的欣赏。
“我确实是派人去查了凯斯兰的事情,不可避免地就查到了一些关于尤利亚家的事 ,小渔有兴趣听一听吗?”
“当然,希望不是什么坏事。”江渔挑了挑眉。
“这要看对谁,对凯斯兰来说可就不一定了。”梵倾音抚摸着江渔的背,眼睛里面滑过深思。
“特纳尤利亚可不是表面上那么风光霁月的人物,他的心思比老皇帝深多了,手腕看上去没有老皇帝那样铁血,却不容小觑,就连我的影仆也没查出什么具体的措施,但王庭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才有的,他尚未接过权杖,就已经在着手整改了。”
“倾音你的意思是,特纳想对凯斯兰下手?”江渔感觉今天梵倾音仿佛在扔炸弹,一扔炸她一个不吱声。“他们俩不是关系挺好的吗?听说凯斯兰小时候过的不容易,是特纳一直接济他。”
“所以自从特纳开始接手政事之后,凯斯兰跟尤利亚王族的关系改善很多了。”
“那特纳为什么还不放过凯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