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达下的命令吗?”
朱三连呼几口气,眼神慢慢又变成凶恶,
他可能意识到自己躲不过去了,还不如强硬一回,大嚎:
“要杀要刮,随你的便,老子也不想活,休想从老子口中问到什么”
巴桑呵呵一笑,“告诉你,我想问的话,一定能问出来,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朱三咆哮了,“你他妈是谁?”
陈登文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畜生,你认识我吗?
朱三看了他一眼,见是一个下巴上长着白胡子的老头,以为他是这个年轻人的师父”
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陈登文此时异常激动,“你们几个畜生,为了抢几件首饰,竟然残忍地杀死我夫人、孩子。”
朱三冷笑一声,“老子杀人多了,你谁啊?”
陈登文向前一步,腰杆一挺,“老子就是陈登文,我的老婆孩子都被你害死了,你这个畜生。”
朱三双眼射出凶光,恶狠狠地骂道:
“原来是你,很可惜,上次让你逃了,水里死掉的三个人就是你找来的?”
陈登文怒骂,“我不认识那三个人,你们作恶多端,想杀你们的人太多了。”
说完话,陈登文从地上捡起那把水刺,作势要刺。
巴桑一摆手,示意他等一下,
“朱三,回答我刚才的问话,否则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对付你,对于你这样的恶魔,我不会手软的”
一边的陈登文手里提着水刺,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他,就等巴桑问完,给他一刀。
朱三歇斯底里大叫,“有种的就砍,老子皱皱眉不算好汉”
巴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陈登文,
“把纸弄湿,贴在他的口鼻上,看他快要憋死了,再把纸揭开,然后重复。”
“是”,陈登文接过纸,立即去干。
现在朱三四肢已经断了,没有反抗能力,而且骨折后痛疼钻心,陈登文贴纸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拿着弄湿的纸走过去,一脚踩在朱三的断腿上,哭骂道:
“朱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的夫人、儿子、女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