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执迷不悟的话,反而会害了他的性命。”
卫坚允说完这些,坐下来,呼呼直喘气。
不料陈登文并没有被他说服,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双眼迷茫却又无比坚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那些被灌输的话语。
只见他梗着脖子,一脸倔强地说道:
“你的判断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的一种罢了!宋良如今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啊!
无论是天时、地利还是人和,他全都占尽了优势。
所以,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才好。
当然,我并不是说立刻就反叛,可以先尝试和他接触一下,跟他保持一定的联系。
这样一来,以后如果到了不得不做出抉择的时候,也不至于完全陷入被动呀!”
卫坚允深深叹口气,“姐夫,实话告诉你吧,宋良的首席谋士顾象找过我。”
陈登文面露诧异之色,“你跟顾军师怎么谈的?”
卫坚允冷笑一声,“好吧,我就从头说给你听,满足你的好奇心。”
巴桑在屋顶上,也在认真聆听。
几天前,卫坚允府邸的四周仍然遍布密探,监视着他家。
他是水师都尉,手下不缺心腹,
很快就知道,家里被监视,是蔡兴达派人干的。
此外,已经有人告诉他,说朱三截获一封信,是庆王劝卫坚允反水。
平心而论,卫坚允是一个相对纯粹的军人,
但他对官场上的事是清楚的,只是不愿意过多地卷进派系斗争中。
对于蔡兴达出这个损招,他心里怒火冲天,
自己姐姐、外甥、外甥女尸体还在程子满船上,这边蔡兴达居然要对他诬告。
但他并没有去找蔡兴达吵架,而是等着朝廷调查团来,那时再一并算账。
就在巴桑带着陈登文观看朱三、鲁风双方水上大战的当天下午。
此时蔡兴达布置的对卫府的监视还没有撤,一个儒生到了卫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