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虽是不同品级的官员,但大抵的意思都是让我向定国公表忠心。”谢危故意哪里痛就往哪戳。
“向定国公表忠心,薛远是要反吗?”沈琅果然怒不可遏。
“臣不敢妄言,但圣上当知如今的问题并不全在薛远。”
“在太后。”沈琅若有所思地说道。他这个母后倒也是真心待过他的,当初更是在平南王手中救他一命,所以他一直容忍她,但他的母后太爱权利了,明知儿子已成年还没有还权的意思,朝中大臣偶有提起的也都被薛远一派含糊盖过去了。
“圣上若信任臣,臣或可助你摆脱太后干政……”
“哦~说来听听。”
“还请圣上附耳。”
沈琅踱步过去,附耳,谢危巧舌如簧说的他龙心大悦。
他扶起谢危:“谢爱卿果真大才,那我便依你之计先让薛远自断羽翼。”
谢危行了一礼:“臣告退。”
谢危一路缓步出宫,看着他身上的茶渍和手上的伤痕不少人都以为他触怒了圣上。沈琅本来让魏昭带他去太医院清理伤口,他却说:“不可。旁人越是怀疑我与圣上生了嫌隙,那我便更能为圣上出力。”
这一下就把沈琅哄的团团转,不过这也确实能保护自己,毕竟初入朝堂根基不稳,得遮蔽锋芒,处处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