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来教一帮女娃娃。”
然后他有看了眼谢危说道:“倒不是我高看自己,我们几个老及老矣也无非迂腐些。可谢少师平时都是主持经筵日讲的,圣上竟然也点了你来给这帮女娃娃讲学,谢少师也答应了,在下实在是想不通。”
谢危之前就没听他们少抱怨,如今还把他拖上来讲,倒像是他也有多大不满一样。他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可看到台下的小姐们都十分认真地答题便回了一句:“张大人确实迂腐了,有些话不该在这说。诸位伴读都在认真作答,我等还是少说话,以免搅扰了。”
几位先生听他话风似有不喜,便也不再多言了。
历来考场监考作为枯燥,谢危带了本《守白论》在上面一页一页翻看,几位先生不说话以后,只是喝水便不大坐得住了。
索性称水喝多了要小解,就相携从奉承殿出去了。谢危看他们也碍眼,如此剩他一人正好清净。所以,他们出去的时候他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地翻看他自己带来的书籍。
姜雪宁听到那帮老头的话早皱起了眉头:真是一帮迂腐又自视甚高的老头,要不怎么说是老学究呢,这也不愿那也不喜,直接埋进土里算了,来这耍什么清高。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