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头,后面一个稍微年轻一些。
姜雪宁看到那三个就想起了上次他们说的话,她眉头轻蹙有些不喜。
谢危使了个眼色,宫人们就开始将学习要用的书给她们一一摆了上去,摆妥当后,谢危才开始介绍。
“你们桌上放的是这半年要学习的科目,从上而下依次是《礼记》、《诗经》、《十八帖》和《算学》,《礼记》由翰林院侍读张崇张先生宣讲,《诗经》则由这个赵侍读赵先生宣讲,《十八帖》是书法,由翰林院修撰王久先生传授。另外,我特别请来了算学博士给你们传授《算学》。”
谢危每介绍到一位先生,他们就和各位伴读示意自己的身份,四个人四本书,认起来倒也不难。
“那谢先生您呢?您教我们什么?”这群先生除了教算学的王久,其他看着都很迂腐,沈芷衣不喜欢,要是谢危不教,她可能直接就想解散这个伴读班子了。
“在下教两门,一门是琴课,想必大家都已知晓,这另一门教材还在誊抄,等誊抄修订完毕,众伴读自会知晓。”
那个姓赵的老头只觉得谢危多此一举,这帮女娃娃学什么《诗经》、《礼记》就不错了,还加了《算学》,这些女娃娃听的懂吗?还专门给她们编修教材,实在是浪费时间,有这时间干点什么不好。只可惜圣上让谢危带领他们讲学,而且谢危官职也远高他们,他也就只敢怒不敢言罢了。
众伴读倒是很期待,本来她们以为真要学上次这老头讲的《女诫》什么的,如今看来有谢少师在她们真的能学到和皇子伴读一样的知识。
姜雪宁到对他编修的新书无感,不过不用学那些迂腐的女诫她也开心,毕竟她在乡野间的时候从不觉得女子和男子有什么差,除了力气之外,其他方面女子比男子其实更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