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很大的风险,不能太早暴露。
仁寿宫,姜雪宁已是熟人,她这半年礼数也学的更加周全了,薛氏不喜她,但现在也没空对付她,她觉得她与她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小小姜雪宁薛殊就能对付。
只是她小看她了。
姜雪宁经常来仁寿宫一是为了尽量地给薛氏留好感,而是找寻机会让仁寿宫的宫女太监能有几个为她所用,届时在毒杀沈琅这件事上能让她一石二鸟。
只可惜这仁寿宫被薛氏把持多年,铁板一块,她很难找突破口,所以她就想了另一个办法。
她打听到沈琅的病情,所以会在自己的衣服上熏上和他病情相克的药物,虽然不能天天见,但是细水长流,她等的起。
这不,今天她来请安,坐下和薛氏虚与委蛇了片刻沈琅就过来了,他是来扮演大孝子的,也是来让薛氏放松警惕的。
如果朱玉没告诉薛氏这些事,薛氏还愿意和他演上一演母慈子孝,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这个儿子。
沈琅请了安,还没说两句,薛氏就开口:“哀家今日有些乏累要小憩一会儿,皇帝要是想在哀家这多坐会让雪宁陪你聊聊天,或下盘棋。”
这明显是不合规矩的,姜雪宁可是临淄王妃,沈琅虽贵为皇帝到底也算是外男。
姜雪宁本来觉得是好时机,可是现在这样她为了避嫌肯定不能留了,但她不能自己说要走,于是满面含笑地说道:“臣妇不擅棋。”意思是她拒绝和他单独留在这,她衣服上的药剂可是十足的,单独相处若是沈琅出事了她可难逃其咎,把自己搭进去便宜了薛氏和薛殊可不值得。
沈琅本来也想走了,可薛氏想让他走,连姜雪宁似乎也不待见他,他还偏不走了。
于是沈琅状似无意地开口寒暄:“近日我那皇弟倒是回宫少了,原来是临淄王妃替他尽孝了。”
姜雪宁看自己走不了也只好配合着回答:“王爷最近事忙,所以让我经常进宫陪母后说话。”
“还是皇弟好福气啊,娶得王妃如此的知书达理。”
“圣上谬赞,臣妇粗鄙。”
沈琅突然猛烈咳嗽起来,姜雪宁心道不好,她得赶紧走,至少也得把衣服换掉。
“我看圣上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