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哀家吗?你以为她姜雪宁真的没有勾引过你皇兄?”
“母后,事发的时候我已经被您的人打晕了,为何您还要用此事攀污于我?难道我姜家小门小户就真的这么入不了您的眼吗?”姜雪宁已经开始抽泣了,装弱而已,谁还不会啊?
薛氏知道事情发生在她仁寿宫,无论真相如何究竟是她理亏,再看那姜雪宁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他这么容易心软的儿子怎会不被她骗?
她正要开口说其他的,门口响起了薛殊带着哭腔的声音:“母后,您没事吧母后,姝儿来晚了。”
薛殊自是来演戏的。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沈玠和姜雪宁,姜雪宁似乎还在抹眼泪,她马上恭敬地行了一礼:“陛下和皇后娘娘也在啊,妾身是在路上听太医说母后生了重病,才赶紧过来的。”她特意将重病二字加重了几分。
“姝儿有心了,母后无碍。你来母后床边坐着。”
薛殊看了眼沈玠,沈玠点头她才过去床边。
“玠儿,你过来。”薛氏又对沈玠招招手。
沈玠给姜雪宁擦了眼泪,也靠近了床边。
薛氏有气无力地抓起沈玠的手,将它放在了薛殊的手上,沈玠本想挣脱,看她这么虚弱的样子到底没拂了她面子。
看他没甩开,薛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薛殊嘴角也几不可察地露出了一瞬笑脸。
“玠儿,母后不是因为你收回了后宫的管理权而伤心,也不是因为你将母后禁足而伤心,而是玠儿,你辜负了姝儿的真心啊!”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到现在还没和姝儿圆房?”
沈玠突然被问及此事十分尴尬,他不说话就代表了自己的回答。
薛氏继续开口:“母后说对了是吧?”然后她又看向姜雪宁语重心长地说道,“雪宁,你既已是皇后自当要母仪天下,万不可善妒啊,皇家子嗣本就单薄,玠儿独宠你这么许久你也还没给我大乾开枝散叶,莫要再阻拦玠儿了。”
沈玠听到这赶紧收回了手:“母后,你说什么呢?宁儿没有。”
姜雪宁知道薛氏什么意思,就是让薛殊赶紧和他圆房,好给他生孩子呗,她自然也该表表态:“母后教训的是,但宁儿并未阻止过陛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