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银票。更何况,哪有工匠还没说能不能修就先付工钱的道理。
这钱怕不是修玉瓶那么简单,不管什么原因,他张遮都讨厌这样子的风气,本来他还想好好修这个玉瓶,这下他直接没了修缮的兴致。
他抱着瓶子就往外走:“母亲,儿子出去有急事,您先休息,给我留门就行。”
“好,那你出去小心点。”张母早已习惯他的这种忙碌倒也没在意,又看他抱着下午那位周大人抱来的盒子,心想估计是那东西太贵重遮儿无法修缮,这才急着还回去吧!
周府,张遮敲了门。
周寅之是宫里驻守的羽林卫,这会不一定在家,他只是去碰个运气。
周寅之料到他会来,早早便在家中等候了。
周府的下人将他引到了院中。
“张大人,周某猜到你肯定回来,略备薄酒,来,一起喝一杯。”
张遮没有坐下,直接开口:“周大人,您今日送来修缮的玉器太过贵重,张某才疏学浅,您另找他人吧。”张遮放下盒子就要走。
“张大人,你也是读圣贤书之人,不像我是个粗心,既来了家中,主人又有邀请,再怎样也得共饮一杯再走吧。”周寅之适时出声,他知张遮迂腐,拿这些教条礼仪拿捏他一拿一个准。
果然,张遮的目光开始打量起了桌上的酒杯。
他本想饮一杯就走,可是看到眼前的酒杯,却发现杯中并无酒,而酒壶在周寅之那一面。
“可我看周大人也并未有与在下共饮的意思。告辞。”
周寅之赶紧起身将他按在了凳子上:“张大人,来者是客,何必显得那么生分?您先请坐,今夜无事,喝酒、吃菜、赏月,岂不美哉?”
张遮抬头,空中还真有一轮圆月。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月美、景美,只是张某并无欣赏的闲情逸致。”
“张大人,这白玉瓶是姜大人最喜爱的物件,若是能修好,娘娘的感谢可不止于此。”
“张某说了,能力有限,并不能修缮。”
“张大人可是觉得银票少了?不如您说个数?”
“周大人,您是听不懂张某的话吗?况且周大人恐怕不是单单修瓶子那